求关于鸟的文章还有图片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28 23:26:03

求关于鸟的文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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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日和好友去鹤园骑马,马场正在大规模整修,不能骑快马,我们只能带着孩子慢慢的溜,两匹马一红一黑并辔而行.马场修起了整齐的马厩,篱笆也拆了,准备换成整齐的木桩,对面一溜厂房也完工了,一切都新嘎嘎的那么刺眼.三三两两的喜鹊\麻雀\野鸽子在田野里找食——秋收后地里总有些碎粮食的.一群戴胜飞到场边的杨树上,马蹄声暂时中断了它们的会餐.

说到这儿想起赵悦放生的事,那年我们还没结婚,心血来潮跑到鸟市买了好多斑鸠放生,其中就有一只戴胜,这种鸟有长长的喙,受惊时冠羽一翘一翘的,身上的羽毛黑白相间,飞行时像是披着“阿拉法特”的头巾.赵悦从笼中轻轻捧出戴胜,准备以标准的优美姿势放生,并配以“飞吧,你自由了”等颇具爱心的台词,谁知姿势还没摆好,老戴就毫不领情的狠狠叨了她几口,叨的小赵火起怒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今天非捏死你不可!”说罢手中发力,只见那戴胜呲牙咧嘴,眼看小命不保,我赶快打圆场说:“跟这野家伙生什么闲气,以它的智商怎能体会你的好意呢?”边说边拉,老戴趁乱仓皇飞走.

小时候我从没有过放生的念头,没事就琢磨着打鸟抓鸟.在这方面我是很有几笔血债的.暑假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拿着弹弓去面粉厂打鸟.面粉厂麦子多,麻雀多的铺天盖地,人远远走过去或者火车汽笛声都会惊飞它们,只听“嗡——”的一声,一片灰影升起,它们或是飞到院墙那边或是转移到树上,于是树枝就像挂满了果实般变得沉甸甸的.有一次我看到一树麻雀象开大会般鼓噪,便随意向树上打了一弹弓,一只麻雀应声而落,跑过去一看,原来是伤了翅膀,见到我它慌不择路一头钻进了老鼠洞,下落不明;还有一次我向一群麻雀扔了一块石头,也打死了一只.我把它捧在手里端详——还温温的,嘴上的乳黄还没褪尽,是一只小麻雀,羽毛干净又有光泽,我以为它只是晕过去了,来回摆弄它,可是它再也没有醒来.

最刺激的就是和妹妹一起扣麻雀,就在自家的阳台上撒一把大米,在上面罩个筛米的筛子,用根筷子一支,再拉根绳就可以躲在屋里等雀入瓮了.那时的麻雀和那时的人一样还是比较单纯的.它们先躲在树上一声不吭的观察,不一会儿就耐不住性子飞了下来,小心翼翼的从外围开始吃,边吃边抬头看,吃着吃着就进了包围圈.我第一次体验到心咚咚跳的感觉,手心攥出了汗.妹妹在旁边不停的小声提醒:“进去了,拉,快拉……”这时我就象解放军指挥员那样压低嗓音沉着的说:“才一只,再等等!”等到两三只麻雀进去时我便摈住呼吸猛地一拉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闷响——我们就欢呼着去看战利品……

我有个小学好友刘郑军的二哥是个打鸟的高手.他十四五岁,老穿一身军衣,脸膛晒的黑黑的,一双眸子亮晶晶透着少年老成.他不大爱说话,打鸟\摸鱼\粘知了\钓青蛙,一出手很少有落空的.印象最深的是一次看到他钓鱼,整整站了一下午一动不动,最后终于钓到了一条大泥鳅.一天中午我正吃饭,郑军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找我说:“快!快去看……我哥……打了个……怪鸟!”我把馍往桌上一扔就跑去看.他家大人都在,他二哥掩饰不住骄傲的神色坐在那喝水.一只灰色的斑鸠(斑鸠很警觉,不好打)在地上扔着,翅膀收的紧紧的,摸摸已经硬了.我艳羡的看了一会儿,又傻呼呼的问这鸟怎么处理,他二哥只说了三个字:“吃了呗.”

上大学时养了一只虎皮鹦鹉,黄绿色,吃小米菜叶.每天我吃饱了没事儿便提着鸟笼去遛鸟.当时我穿着姥姥缝的对襟棉袄,一脸“井底之蛙”般的傲慢神情,相信一定在众多校友中留下深刻印象.有一天溜鸟时居然引来一只饥肠辘辘的同类,一头钻进了笼中,这让我惊喜异常,后来发现这只鸟放出笼居然不飞,于是经常在遛鸟时将它放出,直到有一次它一去不回头狠心离去……后来有一天我在校园里的一棵橡皮树上看到一只虎皮鹦鹉,翠绿色,叫声响亮.我爬上树偷偷接近它,一把抓住了它的尾巴,它惨叫一声挣脱了,在我手中只留下几根羽毛……

美国人曾经做过一个调查,百分之四十以上的人来生愿意做一只鸟,自由自在.这给我留下深刻印象.假如有来生,我也想做一只鸟(不是笼中鸟\枪下鸟\盘中鸟,也亏我有经验想的出来),我向往深山或森林或草原上的鸟(打死我我也不做人了,真他母亲的累).我在太行山看到过几只燕子在空旷的山谷里飞翔,做出各种惊险动作,那种极限的速度和无与伦比的灵动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美,令人如醉如痴,不由得心驰神往……

上星期去丹尼斯买购物券(送礼),去早了一会儿还没开门.我无聊的站在广场上,周围的人群也都在焦急的等待.秋天的朝阳还有些刺眼,暖暖的照在我身上.一大群鸽子在广场上空盘旋,飞近时翅膀发出雨打树叶般的声响.我想数一数这群鸽子的数量,却怎么也数不清,大概百十只吧.正数着忽然隐约看到高空有一个黑点在盘旋,它是那么那么那么高,仔细辨认居然是一只鹰,它利用上升气流飘着,很少挥动翅膀.过了一会儿,它向东飞去,带走了我的心,飞啊飞,飞啊飞,飞的无影无踪.

《朱懁飞回来了》

珍珠鸟

飞来与我们喝早茶的金丝雀
黄永玉
……
有一天喝早茶的时候,窗外飞进一只金丝雀。我们都以为它很快就会飞走的,它却在我们座位之间来回招呼,甚至啄食起饼屑来。
它一进来,我马上想的是:“关窗!”但没有说出口。幸好没有说出口。它对人类的信任,颇使我惭愧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,毛病形成是很难一下改变的。
在纽约、华盛顿、哈佛校园内看到草地上的松鼠,在墨尔本看到地上散步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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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来与我们喝早茶的金丝雀
黄永玉
……
有一天喝早茶的时候,窗外飞进一只金丝雀。我们都以为它很快就会飞走的,它却在我们座位之间来回招呼,甚至啄食起饼屑来。
它一进来,我马上想的是:“关窗!”但没有说出口。幸好没有说出口。它对人类的信任,颇使我惭愧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,毛病形成是很难一下改变的。
在纽约、华盛顿、哈佛校园内看到草地上的松鼠,在墨尔本看到地上散步的鹦鹉,在意大利、巴黎看到满地的鸽子,第一次,我都是不习惯的。“为什么不捉起来呢?”“捉起来”才合乎常规。
在地上看到一方木头,马上就想到:“拿回家去!”拿回去干什么,以后再打算不迟。
旧金山的鸽子和狗前几年忽然少了许多,后来发现是越南难民在吃这些东西,警察讯问他们,得到的回答却出乎意外:
“它们很‘补’呀!”
我听了这个传说当年曾经觉得好笑,而且转播别人听。唉!作为一个不幸的东方大陆人,什么时候才会打心里宽容起来呢?
那只金丝雀玩了两个多钟头,后来就飞走了。我们都以为它改天会再来,一天,两天过去了,一直没有看见它。到别人家的家里去了,也许是回自己的家。
为了这只金丝雀,我心里有着隐秘的、忏悔的感觉,甚至还不只是对这只具体的小鸟。
它好像一座小小的会飞翔的忏悔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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